狗的眼睛和嘴巴周围有肌肉，可以做出吸引人类的面部表情。图片来源：Sviatlana Barchan/Alamy

狗比狼进化出了更接近人类的面部运动方式，这使狗和人之间能更好地交流，这也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人们觉得狗脸如此吸引人。

“与其他家养动物相比，狗的独特之处在于，它们与人类建立了互惠关系，是人们的伙伴。它们通过‘小狗眼神’相互凝视来证明这一点。”美国杜肯大学Madisen Omstead说。

此前的一项研究发现，通过人类的选择，狗的眉毛上进化出了一块狼没有的肌肉，这也有助于它们产生人类觉得有吸引力的面部表情。

近日，在宾夕法尼亚州举行的 2022年美国实验生物学大会上，Omstead和杜肯大学Anne Burrows报告了一项研究成果，他们通过观察狗和狼面部运动的区别，对犬类面部表情进化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。

对于人类来说，我们的面部肌肉大部分由肌凝蛋白构成的纤维支配，这种纤维收缩迅速，但也很快会疲劳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做出快速但短暂的面部表情。而由慢肌纤维组成的肌肉更适合长时间持续的面部运动。

研究人员对狗和狼的口轮匝肌（眼睛周围）和颧大肌（嘴巴周围）中，快肌纤维和慢肌纤维的数量进行了计数。他们对7种狗（包括吉娃娃、哈士奇、拉布拉多）以及灰狼的肌肉样本进行了研究。

研究人员发现，狗的66%~95%的肌肉纤维可以被识别为由快肌纤维组成，但狼只有25%是这样的肌肉纤维。狗的可识别肌纤维中约10%是慢肌纤维，而狼的可识别肌纤维中约29%是慢肌纤维。

“由于狗的肌肉中有更多的快肌纤维，因此可以迅速形成一系列的面部表情，包括它们标志性的‘小狗眼神’，并发出短而尖锐的吠声。这是人与狗交流的关键。”Omstead说。

然而，对狼来说，慢肌纤维是与嚎叫等活动相关的延伸运动所必需的。

Omstead表示，这些结果表明，人类可能有意或无意地选择饲养了能做出更快面部表情的狗，这些表情更类似于人类自我表达的方式。